因为在这些人看来,茅蒙和晁羊的恩怨是一回事,但刚才晁羊说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而且晁羊说的,好像没啥毛病,他说的大部分都对!
见此情形,侯公不由得将目光放在了那一直淡定自若的姜宸身上。
在座众人之神魂性意,在他眼中不说洞若明火,但也清晰可见,谁之强盛,谁之衰弱。
就说那姜宸旁边的茅蒙,性意便如一潺涓细泉,他但凡稍加干预,便能令此泉断流。
而姜宸之性意,他却委实捕捉不到半点,若非清晰见到此人站在此地,在他性意观察中,那里便是空空如也,没有一人。
“阁下,可能为此自证?”侯生问询。
但不等姜宸说话,晁羊就急忙跳出来。
“侯公,此人不请自到,藏头露尾,依我看,说不定是在哪里犯了事,想寻侯公庇护罢!”
此话也算是为侯生做了铺垫,于是,他轻踏一步,瞳孔中闪烁起精芒。
“阁下,得罪了。”
他一刹那眯起眼眸,性意如无形的薄雾探向姜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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