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张道友。”宗德心底松了口气,抱拳稽首,他还真怕二人一冲突,就在这样的场景下打了起来。
        谁输谁赢不重要,但是这斋蘸科仪便成了笑话了。
        虽说斋蘸科仪乃是茅山举办,但他们既然来到此地观礼,便已然是参与了进去,将自家气运和此斋蘸科仪相勾连上了。
        所以,无论是谁,也不愿意龙虎山在此时向茅山发难。
        宗德见龙虎山众人已经去到观礼席最前列坐下,也不再关注,随后回头看向叶云阳。
        “叶道友,今日诸多道友俱聚集在此地,便是为了你茅山举办的三蘸大典。”
        “但是到如今,我等还不曾知晓此次科仪之名目,未免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底下人纷纷赞同,这次茅山搞的斋蘸科仪太过神秘,不像以往之科仪,还未曾准备,只是定好时日,便将名目宣告四方。
        按理来说,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新意和花样了,不外乎就那几种。
        重要的还是在于科仪本身,能独立举办斋蘸科仪,便已经说明了一个道统的实力。
        一些小门派,若是也想举行斋蘸科仪,往往便要集结数个,甚至十数个门派共同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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