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开弓没有回头箭
为了不引起怀疑，严鹬是只身一人进行前期活动的。
他混在一堆莺莺燕燕里，颇为出挑。
进入凌家以后，他便一直在观察凌家的环境。
这里头的小厮偏多，丫鬟偏少，恰巧验证了先前他们调查到的丫鬟流动性比较大的问题。
到了正厅以后，二十多个女子一字排开。
严鹬比较高，站到了后头。
很快，凌母便开始挑选丫鬟了。
凌家的下人也有了经验，干活非常麻溜，很快就落到了严鹬上前。
严鹬借着见礼的间隙，观察了一下凌母。
凌母四十有余，看上去是个十分温和的人，同人说话轻声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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