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鹬耸了耸肩:“我比你们来得晚,不知道。”
“先前刑部尚书答应放走了痣娘这个朝廷钦犯,其实也是一个把柄。”林知清开口:
“虽然这个把柄已经被解决掉了,但若是重新翻出来,对刑部尚书府和镇远侯府都不是好事。”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双方便进行了一个置换。”
“镇远侯府保下江流昀,将李锦之的死归咎到了那个被安排的女子身上。”
“刑部尚书府则是选择保全李锦之身前的最后一点体面,不想他先前做过的那些烂事儿被翻出来。”
“这些东西,便可以对应成鹿和兔子。”
林知清说得很慢:
“以刑部尚书府为例,倘若他追究江流昀的责任到底,当然也可以,但李锦之的事也瞒不住。”
“这便属于破坏了已有的利益,得不偿失。”
严鹬听得津津有味:
“照你这么说,这个猎鹿博弈是他们的必然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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