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不会是他做了什么偷鸡盗狗之小事,一定是与你有关的。”
“除去你的行踪,并无其他可能。”
林知清淡淡解释。
严鹬听得津津有味,他在林知清对面坐了下去:
“看来我的确不太了解你。”
“那你为何不问谁人在他最后指使?”
“你真蠢。”林知清毫不留情:
“林家树敌颇多,只是一个小小的下人,就算是顺藤摸瓜,也需要很长的时间和精力才能找到最后的那个人。”
“我可没那个工夫,况且,这种边缘人物的价值不高,没有必要。”
严鹬合起扇子,敲了敲桌子:“谁蠢了?我这是考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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