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道：“那你觉得是方便呢，还是不方便呢？”
陈林被噎了一下。
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
“听闻万妖天有一座万妖塔，许姑娘可曾进去过？”
“那自然是进入过的，而且还不止一次。”
许无夜随口道。
紧接着皱了皱眉。
“你怎么变得这样婆婆妈妈的，有话直说不就行了？”
“事关重大，实在不太好开口。”
陈林干笑了一声。
接着道：“我想知道，那万妖塔的最顶层，可有一个这样的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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