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有个声音在不停重复:祂说的是对的,他们本该是无比亲密的关系。
比世界上任何一种关系都要紧密。
他想起在杂物间里摸到的沙尘,想起唇齿间残留的刺痛,想起每次望向希罗瑞亚时心口那阵莫名的焦躁。
感受着身后环住他的暖意,那股焦躁不知何时化作期待,是明知不可抗拒,却甘愿沉沦的期待。
这是很难用言语去形容的悸动,或许有个词更适合现在的场景。
那就是宿命。
直到爻清被拥上祭坛,他才后知后觉地从迷蒙情绪中挣脱。
不对,自己现在怎么那么像一盘菜?
“咦?现在才发现呀,吾的祭品。”
温柔的声音贴在他耳边说话,激起一阵痒意。
祂的恶劣本性在此时显露:“已经晚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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