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沈琼的请假条日期是案发前一天,理由是‘身体不适’,但根据调取的就诊记录,确认他当天根本没去医院。”
接着,她又切换到血阵的特写图:
“血阵的螺旋纹路看似完整,实则第三圈少了半笔,且所有纹路的深度一致,说明凶手是用同种工具一次性画成,没有停顿。”
“但受害者脖颈的伤口边缘有轻微撕裂,证明受害者死前有过极短时间的挣扎。”
严珉的指尖在幕布边缘停顿,目光扫过会议室里沉默的众人:
“挣扎痕迹与‘一次性画成的血阵’同样存在矛盾。如果凶手能精准控制工具画出无停顿的纹路,没理由压不住受害者极短时间的反抗。”
“我只举例两个,你们先把这些明显矛盾点排查清楚,再谈凶手如何选择受害人。”
几句话下来,原本喧闹的会议室瞬间安静。
周凯钧坐在角落,脸色从严珉进门到现在都不太好看。
他捏着笔的指节泛白,目光扫过严珉,又落到一旁事不关己的微生枯身上。
心里的不满越发明显:严珉空降过来就抢了他的主导权,天天逞威风、拽的二五八万不说,现在还带个“花瓶”来镀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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