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穿着昂贵长袍的学者好奇靠近:“巴伦船长,你说这小子懂十几种语言?”
巴伦往船舷上啐了口唾沫,粗粝的手指狠狠戳了戳爻清的肩膀:“他当然会,奴隶主的账簿上写得明明白白!”
“别说沿海城邦的通用语,就连希罗瑞亚那鬼画符似的‘尘文’,他都能念出几句——不然你以为我肯花五枚银币买个瘦猴?”
学者推了推鼻梁上嵌着宝石的眼镜,蹲下身,从袖袋里掏出一卷泛黄的羊皮纸。
纸上用炭笔临摹着细碎的纹路,像极了被风吹散的沙痕:“那你让他看看,这是我从黑市淘来的‘圣尘拓片’,上面的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甲板上的喧闹瞬间静了几分——佩着弯刀的女人放下酒壶,披法师袍的老者转头,连忙着收帆的水手都偷偷往这边瞥。
爻清垂眸盯着羊皮纸,没第一时间吭声。
“怎么?看不懂?”巴伦的脸色沉了下来,脚又往爻清的膝盖上碾了碾。
“不是看不懂。”
他在巴伦的逼视下开口,声音很轻,咬字带着东方人的习惯。
“这是‘尘文’里的‘归乡祷’,只是拓片缺了最后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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