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炁以玄之为中心荡开,她一动不动,比任何剑拔弩张的姿态都更具压迫感。
小李后颈的汗毛骤然竖起,他说不清那是种什么感觉。
耳麦里队长的话像是被风从遥远的地方送来:
“小李?你那边什么情况?!为什么灵异值突然升的那么快!?”
他在玄之的压迫感下,连张口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小李眼睁睁看着玄之周身的空气泛起涟漪般的波动,她的指尖终于落下,却没碰那糖糕,而是虚虚点在桌面。
风向变了。
玄之眉峰微蹙,半阖的眼帘倏然睁开。
周遭的屏障随着玄之的睁眼而消散,老板娘的吆喝、食客的笑谈、蒸笼的嘶鸣轰然回潮,震得他耳膜发疼。
一切都恢复如常,只有玄之眼底的银辉还未完全褪去,像浸在清泉里的碎钻。
无视队长那边的嘈杂,小李连忙紧张地问:“怎么了?”
“有人携带一只活的B级诡异偷渡进了海城。”玄之表情淡淡,她重新拿起筷子拨弄着仅剩的一块白玉糖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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