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雕花大门发出沉闷的闭合声,他脸上的慵懒才骤然褪去。
茶杯脱手,微生枯猛地侧过身,喉间涌上腥甜。
他捂住嘴剧烈地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血丝。
这还不算完,盯着滴落在波斯地毯上的暗红圆点,他指节抵着唇角,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死了,都死了。
他笑得极轻,肩膀却在止不住地抖。
每一次起伏都牵扯着肺腑的疼痛,可那笑意偏生不肯歇,反而顺着呼吸的节奏,一点点漫进眼底。
银白的发丝随着肩膀的耸动滑到眼前,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下颌线绷起的冷硬弧度,和唇角那抹越扯越大的诡异笑意。
死了好啊,太好了。
所有敢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的人都该去死。
他蜷在沙发里,一手还按在渗血的唇上,另一只手撑着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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