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传出阴沉、带着暴怒的声音:
“滚,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保姆还想再说点什么,“咚!!”,这是物件被砸在门板上的声音。
待保姆知难而退,微生枯看着地上那抹红,忽然低低地笑出声,笑声里裹着碎玻璃似的尖刻。
“可怜?”
他抓起笔,蘸着未干的墨,在稿纸上疯狂书写,“那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可怜’。”
笔尖划破纸面,留下深深的刻痕。
第二日,阳光被厚重的窗帘挡在屋外,房间里仍浸在墨色般的昏暗里。
微生枯伏在案头,银白的发丝垂落,遮住了半张脸,指尖还凝着未干的墨迹。
门被敲响时,他没动,直到那规律的叩击声变成带着威严的呼喊:
“微生先生,我们是市公安局的,需要向您了解一些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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