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越聚越多,织成密不透风的网,将他层层环绕。
阴冷但不黏腻的触感自脚踝向上蔓延,爻清垂眸,看着那些灰黑色的触手缓缓攀过他的小腿,再轻柔地缠绕。
房间里的黑暗已经浓得化不开,墙壁、家具、地板都被吞噬成模糊的墨团。
唯有他,像被精心托举在深渊中央的白玉。
“你这不行啊。”
爻清突然开口,他挑了下眉:
“那个神经邪神的动作比你粗暴多了。”
“想模拟当时的场景看我会不会害怕你?至少演的真实点。”
声音很轻,但穿透厚重的黑暗却很容易。
原本松松搭在小腿上的触手骤然绷紧,在爻清来不及反应的瞬间猛地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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