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会议室里的空气终于松动。

        西欧联盟的伊芙琳咬了咬牙,也抓起羽毛笔,她落笔极快,显然是早已得到国内授意。

        国名签下的瞬间,她面前的契约纸同样亮起微光,与黛筝那张契约纸遥相呼应。

        紧接着,北美代表克莱尔、东欧的安德烈也陆续动笔。

        有人下笔果断,像是奔赴一场豪赌。

        有人迟疑许久,笔尖悬在纸面上方几厘米处,指节泛白,直到瞥见身旁人已然落笔,才闭着眼狠狠划下。

        暗金色的光芒在会议室里此起彼伏,如同点燃的星火。

        那些纹路流转的契约纸仿佛成了某种媒介,将各国的决心与忐忑都锁进了那看似轻薄的纸张里。

        但也有始终不敢拿起笔的代表,他们的国家远达不到议会给出的标准,也找不到可以信任的盟友联合承办这场盛宴。

        天秤的另一端是灭国,他们很明显赌不起。

        只能作为参赛方前往其他国家主导的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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