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程慕青给她腰伤上药那次,又在教育她别老想着救人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
她为了缓解气氛开了这么个玩笑,当时程慕青又是怎么回的?
那些平日里琐碎的往事,此刻却像被雨水浸泡过的棉絮,沉甸甸地压在心头,挥之不去。
琐事也如同这梅雨季的雨,来得悄无声息,却又无处不在,弥漫在每一个潮湿的空气分子里,渗透进骨髓。
岳黎收回搭在床头的手,捂脸,嗓音怪异不知似哭似笑,她小声嘀咕了一句此刻再没人能听懂的话。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
病房里沉寂下来,岳黎只在原地站了一小会,便眼眶微红地抬头问道:“你知道她的遗体在哪吗?”
伤患摇了摇头,他轻声说:“林组长应该知道,他现在在楼上季林的病房里。”
“嗯,好。”
岳黎转身就走,直到她将手搭上病房门,身后传来另一个人低沉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