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诚何尝不知这个孩子的特殊,季寒竹的遗信内容至今仍历历在目,可在这个世界,特殊就意味着危险,他如何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走上姐姐的老路。

        季林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他只是想季林能好好活着,作为一个普通人活着,怎么就这么难呢?

        林星眠不知何时来到医疗部,他看着蹲靠在墙壁边抹泪的季诚,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监察员那边没事了。”

        季诚红肿着眼道了句多谢,“如果季林……挺不过这次,我可以签他的遗体捐献书。”

        “会没事的。”林星眠接过医生递来的报告单,看得十分认真。

        心电图仍在上蹿下跳,很难说赫卡忒是不是故意的。

        祂相隔万里操控着那滴血,指尖每滑动一次,都会使神血躁动一次。

        祂不让季林能安安稳稳的吸收神血,而是每等到这小子承受不住快要崩解的时候压一压神血的能量,让【吞噬】得以快速消化,待季林生命体征上去了,祂再恶劣地放开限制。

        空无一人的玩偶之家中,安尔无奈地将手中茶杯放下,“您能别玩了吗?把人玩死爻清是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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