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机的队伍在荒野上向南游荡,时聚时散。孤魂野鬼们远离了战火的纷争,却在人性的较量中越陷越深。
死亡就如一把高悬于头顶的闸刀,刀下忐忑不安的人群被求生的欲望蒙蔽双眼,又像是被命运扼住咽喉,只得在夹缝中艰难求生。
流民中不断扩散的绝望让爻清一同窒息了起来,情绪往往比疫病的传播更加迅速。
渐渐的,又有人消失在了这场劫难中。
爻清觉得自己的神识也随着那些人消散得七七八八了,脑海中除了虚幻如烟的求生意志外皆是空白,满目疮痍似乎没有了尽头。
好像有人在欢呼,活下来的人都在欢呼。
时间过去多久?一个月?还是一年?
他走了多远?不知道。
祂的声音在此刻如同天降甘霖:“时代的洪流浩浩荡荡,没有人可以独善其身。”
“你感受到这些流民的命运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