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跑了,她要和师傅分赃,师傅也吃的话就不会罚她了。

        一老人一小童达成共识,在林中分享无辜惨死的烧鸡。

        玄之捧着鸡腿啃的小脸油汪汪,听师傅边吃边训她。

        “为什么又偷师傅的鸡?”

        她一边回答一边嚼嚼嚼,后半句有些口齿不清:“因为山上太高了,外卖送不上来,师胡不让窝下去…窝想吃肉。”

        老道听无语了。

        “我不是前几天才带你下过山吗,不要说得师傅我像不给你饭吃一样。”

        玄之装傻,“啊?有吗?”

        “有,你在山脚下的包子店一口气吃了四个比脸还大的肉包,中午两碗加辣不加香菜的云吞,老板觉得你长的可爱还嘴甜还送了你一根油条和茶叶蛋,下午路过奶茶店你非要吃冰淇淋最后也吃了,晚上一碗炒饭两盒桂花糕,还提了一大袋子烧烤上山。”

        师傅虽然须发皆白,但仍然气都不喘一声地精准报出玄之前些天的菜单。

        最后一锤定音:“总共吃了我一百零三块六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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