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最后五道上，就像犯了选择困难症的纠结死星人一样，左右摇摆不定。
到底选什么啊摔！
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
不对不对……
他偷偷抬头瞄了一眼上初尹，看到人家已经把卷子做翻面了，神态依旧是游刃有余，看起来好特么淡定的样子，靠！
毫无悬念，上初尹第一个答完题交卷，在等待批阅的时间里百无聊赖，他拿起手机，对着面前的众人，咔嚓就是一下。
白苏翎第一个停下笔。
顾原灰也闻声抬头，对于这种事他倒是挺灵敏的。
“卧槽干吗拍老子？你是不是暗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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