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清醒。
人,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顾不得思考,徐靳西下床寻人,结果里里外外都没有人影。
唯一有的线索,就是茶几上一张便条。
以及玻璃杯下压着三张红票子。
娟秀字体,栗梓写:
「昨晚的事我说负责就负责,徐先生,我做到了。至于那三百块钱,你说你是初次,对不起啊,夺走你的初次是发生这么不好环境下,它就权当赔偿。还有,我们不能再越界了,徐先生,我们关系到此为止。」
霎时,徐靳西太阳穴疼了。
捏着眉心拨打电话,是人已被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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