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柱隐约有预感,粗糙的手接过那张契书。
展开一看,字迹和先前那张一模一样,右下角有个墨点,他记得清清楚楚。
这就是同一张!
鸢尾气鼓鼓地开口,“我们姑娘看你妹妹大冬天坐在外面卖蜂蜜,卖野菜那么辛苦,都直接全买下了,还吩咐我给她送热茶暖身体,她不识字,就跟她讲饭馆儿在招工,放眼江州城,半贯钱的月钱也算多的了,谁知你这个当哥哥的竟然如此猜测别人的好意!真是不识好人心!”
赵铁柱一下子脸上火辣辣的。
鸢尾喋喋不休,“昨日有个女子带着这张契书找我们,说你生了重病,银铃要留下照顾你,将做活儿的机会让给她了,难怪我们姑娘看她没有眼缘,原来这机会是偷来的!”
她白了赵铁柱一眼。
识人不清,被算计了还怪她们姑娘,活该吃亏!
“好了鸢尾,走了,饭馆儿还要开门呢。”江茉懒洋洋道,“别为了没必要的人生气。”
没必要的赵铁柱羞愧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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