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开始反思自己。

        活着的27年里,除了幼时一场意外,陈瑾的生活顺风顺水,仿佛开了外挂,过着外人眼中男频主角的爽文人生。身边的所有人仿佛设定好的程序,一言一行都走在陈瑾预设好的剧本中。

        这种日子像一曲宏伟的交响乐章,宏大、壮阔、激昂,却无趣、平常、庸俗。

        所以陈瑾沉迷于各种极限运动,试图从中找寻生存的刺激,以此来告知自己——他还活着。

        林欢月是个意外。

        意外敲响他的房门,意外给了陈瑾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种因为疼痛而产生欢愉的人的定义是M。

        陈瑾搜索过,陈瑾坚定自己不是。

        因为除了林欢月,任何人的触碰都让他感到恶心。

        但这不排除自己是因为震惊或者……爽?而忘记恶心的可能性。

        陈瑾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了,他想求证,但显然某只白眼猫压根不给他接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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