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屿抬眼看到左雾颓冷的表情，“昨晚没睡好？”
“不可能！”谢洵对自己的医术概括，就两个字——权威！
哪怕左雾不用那个刁钻药方上的药，只是小金葫芦里面的香丸，左雾就不可能还无法入睡。
“睡得还行。”左雾懒声说，坐下喝了口冰水醒脑。
谢洵自信挑眉，视线扫描器似的在她那张脸上扫了扫，确定她没什么明显病症。
他好笑地八卦问，“那妹妹怎么一大早就一脸‘毁灭吧世界’的精神状态？”
“没什么，放假还要抄作业焦虑症犯了。”左雾骨节修长的手支着脸，夹了块厚蛋烧，漫不经心的。
高三什么逼样儿，谢洵怎么会不知道。
他端着牛奶杯，一边晃，一边怅然的叹道，“上学就是一场巨大的强制爱，上学强制，我不爱。”
“……”
左雾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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