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过分优越的脸上带着一丝轻慢的讥诮。
他略微偏过头,凉薄的视线觑着左天心,“这位同学,脑洞是不是开太大了?你的面子算什么东西,没有自知之明?”
对比封行屿的犀利刻薄毫不留情。
裴潜说话简直客气。
一字一句都像是变成刀子,在左天心脸上割,她几乎无地自容。
难堪,羞耻,淹没她每一寸神经。
林宁脑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坍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她突然想起来。
当初左家疏通关系想让左雾进衡阳。
被拒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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