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霎时间移了过去,只见在角落里,药童蜷缩着身子,怯生生地注视着满屋权贵。

        李善长斜睨着他,面上凶相毕露:“乳臭未干的小子,靠着欺师灭祖跻身此间,能有什么主意!”

        “是!是!”药童点头哈腰,样子几乎快要哭出来了,他颤抖着说道:“小子……知道一招病气过渡之法,或许奏效……”

        李善长刚要呵斥,一旁的陆仲亨却抬手拦住了他的话。

        冯胜也在这时转过了身来,他扬了扬下巴,示意药童接着说下去。

        药童抖抖索索地说:“在云南的时候,师尊曾给那吴桐一方铅盒,那里面装的是四年前济南府天花大疫时,他老人家从患病孩童身上取下的天花痂皮。”

        “那吴桐拿到此物后如获至宝,我亲眼看到,他把那盒痂皮制成水苗,为人们接种,被接种后的人会患上轻微的天花症状,但却不会致命,从而获得抵抗……”

        “说重点!”李善长用力拍着桌子,厉声大吼。

        药童都快哭出来了:“我回来后,学着师尊的制痂方法,用孩童常发的水痘进行试验。”

        “然而没想到的是,水痘和天花全然不同,不仅痂皮无法用来免疫,反而渗出的新鲜水痘浆液……具有很强的传染性!”

        听到这,李善长算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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