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长妙手,自会想出办法。”蓝朔楼扶正钵胄,拍着腰上的金批箭大声说:“他嘱咐我去感通寺封闭山门,他独守瘴房,肯定会有办法的!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这般烈疾,岂是单凭一腔孤勇就可逆转的?”王太医厉声说道,声音像淬过冰的银针,刺得药童药女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你这莽汉只知逞凶斗狠,不懂也就罢了,可他心里绝对清楚得很!”
王太医白眉倒竖:“他现在已是束手无策!只能任凭天花蔓延下去!恐怕不出月底,整座苍山就是一片漫漫坟场!”
听着老太医的怒喝,蓝朔楼的心情低落到了谷底,此时那匹战马已经站了起来,他默默踩上马镫,翻身上马。
“您说的对。”雨滴敲打在他的盔甲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但我必须帮他,哪怕毫无希望。”
说着,他催马前行,重新步入大雨中。
突然,一声苍老而有力的断喝从身后传来:
“慢着!”
蓝朔楼下意识勒住马缰,他回头看去,就见王太医正紧紧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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