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桑的声音这才透露出些许放心,“诸位久等。”
说罢,那狭小的洞慢慢长开,撑至一米二三上下。
三人猫着腰一一走过,终于来到一处……
怎么说呢?
应该说是一个洞。
球形的,有一里方圆,这里全是刺骨的寒气。
正中央有一棵大树,叶子漆黑,像是铁片。而枝丫刺入四方八方的洞壁。
总的来说,这里像是一个太小的半球型锅,扣在一株太大的植物上,漫长的时光里,被压得抬不起头的植物,与这锅长合在了一起。
而中央的大树上,一张疲惫的脸庞出现:
“小友,老朽的孙儿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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