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中年人一愣，有些犹豫。
“这东西招魂，你镇不住。”
胖中年人点点头，竖起了大拇指：“先生的确是行家，行，十万！”
“这九颗舍利子是寺里出来的……不敢在行家面前说大话，我也吃不准年代。”银发老人笑着。似乎还是想考验一下画皮。
画皮皱眉片刻：“应该来自大理段室。”
“小老儿服了！”银发老人叹了口气。
“多少？”
“舍利子价格一直飘忽不定……要不50万吧。”
“可以。”画皮点头，将舍利子放在了自己一旁。
四人眼睛都亮了！
胖中年人此时端来了一个长木盒，打开，里面传来一股锈味与……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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