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个念头。
这是一个黑漆漆的空间，左右看去，竟看不到边缘。
越往边缘，空间越碎。
不知本来就如此，还是被某种伟力击碎。
空间波动层层叠叠，在层层叠叠的空间波动里，空间不断重组、破碎，生出了无数奇特形态。
而一小片空间，被一道三重波动的空间波扫过，轻易粉碎。
这是……
陈青眉头慢慢皱起。
他已初步掌握空间之力，而且已经达到了一百重。
但他自忖自己的百重波动无法击碎空间。
而面前的空间波动不过三重而已，为何能轻易击碎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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