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真的，陈青怂着呢，而且看精卫的意思，万乘川的事多半不想公开，会藏着这一手牌，你的帝号目前还很稳。”
白帝却微微出神，好一会儿才道：“我很想知道，三条万乘川到底会流向何处。”
这是鬼府未解之谜。
不管说流到世界尽头落入虚空，或是注入一片超级大海，或是流向深渊，一直都没有答案。
有些求知欲望极端旺盛的，将自己有限的生命用来探索这件事儿，但也没能得到答案。
陈宽也微微出神，“小虎不错，他占了万乘川，应该就能得到这个答案了。”
两人又说一会儿，从某一时刻，很有默契的闭嘴不言。
一左一右，悄然潜伏。
现场只剩大河轰轰隆隆哗哗声。
时间离钟馗算出的结果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在某一刻，两人同时心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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