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带着甜暖木质香调的，闻起来有前调，有中调，还有后调...
很勾人。
偶尔，顾菲嫣讲解题目时，一缕波浪卷发会不经意地滑落，擦过秦枫的脸颊，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
“老师？”秦枫提醒顾菲嫣。
“怎么了？”顾菲嫣睁大美目。
“你的头发擦到我了，请注意一下，咱们是讲课，不是调情！”秦枫提醒着。
“呸！谁和你调情！”顾菲嫣脸上一红，立即坐的远远的，“快做下一个题，mUltipleChOiCeS。”
“嗯。”
秦枫的表情专注无比，眼神始终锁定在屏幕上，心无旁骛，专心致志。
可这份专注，在顾菲嫣眼中，却成了另一种无形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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