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叔对温颂的性子多少知道一些,“这丫头,看上去寸步不让的,实际上还是心软,只要您……”
“只要我什么??”
姜培敏从来没和谁服过软,这话她听都听不得。
昨晚,刚被商郁夺走了手里的股份,已经叫她心口里堵得不行了。
现在,还想让她和温颂一个丫头片子服软,想都别想!
她一个眼神示意,商叔便将手机给她捡回来。
姜培敏接过手机,拨了通陌生号码出去,“是我。”
“你的号码我记得住。”
那头男人声音带着苍老,但也有对待旁人时没有的耐心,“昨晚不是刚见过?怎么了?”
姜培敏按捺下怒火,“我为什么一定要和温颂去拉近关系?难道,就不能不让她认祖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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