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歌探身过来,那平日里没什么情绪的桃花眼里,竟是透出了玩味和探寻:“你昨天不是挺行的吗?”

        这混蛋,昨天把她顶在门上,顶得那么结实,把白小歌都给顶哭了。

        苏无际咳嗽了一声,懊恼地说道:“难言之隐,不方便说。”

        “哦……”白牧歌这一声拖长了腔调,一副“我懂了”的样子,让苏无际气得要命。

        后面的那台车始终耐心地跟着,时不时还要变个道,汇入车流做一下伪装,可那司机并不知道,苏无际一直从后视镜里盯着他呢。

        白牧歌忽然说道:“你这次来首都,带保镖了吗?”

        苏无际说道:“就我一人。”

        白牧歌:“那就好。”

        “哪里好了?”苏无际一开始有点不明白这其中的逻辑关系,随后恍然,说道:“你是怕保镖打扰了我们的二人世界?”

        白牧歌冷笑:“我和你,可远没到那种关系,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

        到了酒店地下车库,白牧歌戴上了口罩和帽子,才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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