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看不清的混血颜,棱角分明的下颌上溅上了一粒针眼大小的血点,在冷白皮上格外显眼。
        “Gin。”江奏出声道。
        琴酒低下头,听见江奏平静的声音,“你脸上有血。”
        “很脏。”
        绿色眼珠转动,站在硝烟里的琴酒缓慢消化着这句话的意思。
        他才开-枪杀死了一个人,眼中暴虐的杀意还未完全消退,脸上的神态却自始至终冷静得可怕,甚至于冷漠,没有受到半分鲜血的刺激,变得兴奋、狂热。
        对剥夺他人的性命这种事,他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完全无关紧要,生命对他而言就是这样的概念。
        脏吗?
        大概吧。
        他手上沾染的鲜血早已数不胜数了,多一点少一点,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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