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停雁摇头,“没有,喝的不多,师姐们没让我喝烈酒。”

        她说完,把捧着的司马焦右手丢回水里,又去捞他的左手,“这手不冰了,换只手。”

        司马焦把手给她,说:“嗯,醉了。”不然,她不记得从前的事之后,很少这样主动与他亲近。

        廖停雁没有醉,只是夜色这样好,天上的明月那样圆,映在潭中,靠在水里朝她露出淡淡笑容的男人,令人忍不住怦然心动,想要更亲近一点。

        有时候,人不愿意承认是某个人撩人,便借口月色撩人。廖停雁摇晃了下,踩进了潭水里,伸手搂住了司马焦的脖子,把脸埋在他冰冷湿润的怀里。这是个冰冷的怀抱,司马焦也反手搂着她,一手习惯捏了下她的后脖子,再顺着她的头发。

        潭中的月亮在他们脚边,天上的月亮挂在潭边的桂树梢头。

        潭水里有掉下来的桂花,廖停雁摸到几朵零星掉在手背上的小花,就塞嘴里嚼了嚼。

        “你吃桂花吗?”

        司马焦懒散地回答她:“唔……不吃。”

        廖停雁拉着他的衣襟,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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