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雁:……我真没这个意思。

        不过抱都抱起来了,还是懒得挣扎了。

        但她觉得这位大佬肯定很少抱女人,哪有抱一个成年女人,用这样抱小孩姿势的,她坐在司马焦的手臂上,手搭在他肩上,心想,我从七岁后就不这样坐在我爸胳膊上了。

        她那个疑似假爹的师千缕同志,也没有这样亲密抱过她。这位自称是男朋友的大佬,给人当爹倒是很熟练。

        她感觉自己这身体的反应也挺熟练的,下意识就把手放好了。这可能就是爱情的力量吧,她这个身体后遗症还挺严重。

        走过那片寒石路,周围的温度骤降,司马焦推开门,将她放了下来,又改为牵着她的手腕。

        这塔里面的地面是铺了地毯的,非常华丽的那种,繁花似锦的图案,周围的墙壁绘有歌舞升平,仙人飞天图画,流光溢彩,灵动非常。

        “来。”

        师雁踩上楼梯,跟着他往上走。这楼梯很长很长,走了一节还有一节,好像永远走不到尽头,她仰头去看头顶透进来的光,司马焦的背影也一同落在她眼底,长长的漆黑的头发,还有卷起的袍角,又让她有种熟悉的眩晕感。

        司马焦忽然转头看她,说:“那时候你上高塔,在楼梯上累的差点坐下来,我当时觉得……”

        “觉得你真的很弱,我还没见过比你更弱的人,我随手养的蛇都比你厉害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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