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啊,这哪里都不对呀!

        师雁扯着自己的头发。是什么,是什么让她在第一次见面的陌生小白脸男人怀里睡死了过去?她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警惕心呢?死掉啦?她虽然睡眠质量一直很好,但也不可能好到这种程度——而且刚才那一觉睡的真香。

        她杀人后几日总会做噩梦的,刚才没有。

        她很有理由怀疑面前这个抱着她玩她头发的养蛇男子使用了迷药等工具。

        司马焦伸手过去摩挲了一下她的下巴。

        “怎么呆呆的,睡好了?”

        师雁听着他这个无比熟稔的语气,有点窒息。别,我其实不是你的女票啊。

        “既然休息好了,那就说说吧。”司马焦说。

        说……说什么啊?

        司马焦:“你这些年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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