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焦对这个高贵优雅的大鸟没有丝毫兴趣,眼睛四处看,想找长得像水獭的,随口说:“凤族后裔,死得差不多了,大概也就剩这一只。”

        廖停雁:“看它独占这一大片山头就知道,它肯定是这里最珍贵的。”

        司马焦:“不管是人还是畜生,就剩一两个的时候自然就珍贵了。”

        廖停雁:“……”你说这话我没法接。

        两人顺着山道继续走,到了一片山崖边,这边的山崖长了瀑布似得一片垂藤,开着寻常的五瓣黄花。廖停雁随手摘了一朵,山风一吹,把她手里那花吹向了一侧的深林山涧。

        司马焦的目光顺着那花落下,原本懒散的目光忽而凝住了。

        廖停雁半天没听见他说话,扭头看去,发现他的神情很奇怪。

        “怎么……”

        司马焦伸出手做了让她站在原地的手势,他向着山涧走出去,走得很慢,走过去十几步后停了下来。廖停雁见他伸出手往前虚虚一探,指尖突然痉挛。与此同时,周围的风好像停了,鸟鸣也消失了。

        空气里莫名有种紧绷。

        司马焦退了一步,他转身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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