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焦没管她,看也没多看她一眼,只带着那些东西去了其他地方。廖停雁没听到他有动静,爬起来找了找,没看到人。

        廖停雁:祖宗肯定在搞什么事。

        她感觉刚才司马焦纯粹逗自己玩,都几百岁的男人了,有些时候还跟小孩子一样幼稚,说他是小学鸡一点没错,她有个读小学的小外甥都比他稳重成熟,小外甥会给自己喜欢的小女孩送花,早上还给人家带奶喝呢。

        廖停雁撇撇嘴,在外面找了个舒服台子坐了,又忧愁地摸出一瓶丹药啃了两颗。这是在那宝库里拿的,她只是觉得瓶子好看拿起来看了看,司马焦看了眼,说这丹药味道还行,吃了平心静气,廖停雁就带回来了。

        她不知怎么的,从高烧醒过来后就一直觉得心里燥燥的,做什么都心神不宁。把这当清热去火的小糖丸,吃了两颗果然觉得灵台一片宁静。

        廖停雁:甚至想念经拜佛。

        司马焦找了个安静的房间炼器,那些防御法器随意堆放在一边,他一个个拆了看,琢磨,然后动手把它们熔炼,炼成各种圆珠与花样。

        最后,他拿出那个之前当着廖停雁的面扔出去的璎珞项圈,将那些珠子和这法宝熔炼在一起。

        ……

        廖停雁从平静中醒来,发现自己被挤在一边,司马焦大喇喇地占据了她宽敞的宝座,让她躺在了身上。

        她爬起来,发现胸前多了点重量,低头看去,多了个璎珞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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