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停雁双眼无神瘫在床上大喘气,整个人都不太好,是那种怀疑自己肾亏的不好法。什么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不存在的,她觉得自己就是一滩烂泥,捏都捏不起来,或者是一滩水,软绵绵的骨头都没了,要不是司马焦在旁边拦着,她都能流下床去。

        她都不知道自己失神了多久,总之好不容易缓过来之后,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捂住了司马焦的额头。

        司马焦拉下她的手,“你怕什么。”

        你特么说我怕什么?廖停雁心有余悸,刚才死去活来,活来死去,简直可怕,受不住,怕了怕了。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咸鱼准备爬开,又被司马焦抓住腿拖了回去。

        廖停雁噗通一声给他趴下了,“祖宗饶命。”

        司马焦就笑了,笑得像个恶作剧的年轻人,眼角眉梢都是搞事情,“不饶。”他说。

        廖停雁搞不清楚他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说真的吧,他的神情又太懒洋洋了,看上去好像有点饱,说他开玩笑吧,他又作势靠过来,唬的廖停雁缩起了脖子。

        “啪”

        司马焦额上忽然贴上了一张清凉的绿叶,这是清谷天特产,用来清心凝神的一种灵药,廖停雁急中生智,给了他一片,贴在额头上可以清心,试图让他冷静,虽然看上去有点像是僵尸脑袋上贴黄符。

        司马焦动作一顿,廖停雁还以为他真的被镇住了呢,谁知道他捏着那片绿叶,半晌笑倒在床上,他都没穿衣服,倒在凌乱的床铺上,头发散乱的样子,非常不和谐,是那种拍了照片发图传微博,图会挂掉的不和谐。

        “你该不会以为,只有对着额头才可以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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