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换了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徐茜甚至对苏欲投去一个略带羡慕和讨好的笑容,才跟着苏寒离开。
病房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房间里只剩下薄行洲和苏欲。
苏欲看着薄行洲苍白却依旧俊美得惊人的侧脸,看着他被厚厚纱布包裹的手,心中充满了怜惜和一种即将“上位”的激动。
苏欲迅速转身,脸上努力维持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一丝被“特殊对待”的羞涩红晕,走回病床边,柔声道:
“行洲,你感觉怎么样?手是不是很痛?我……”
“苏欲。”薄行洲的声音响起,比刚才更加冰冷,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每一个字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精准地刺向她狂喜的心脏。
他缓缓转过头,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任何她想象中的温情或动容,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的、带着审视和……厌恶的寒潭。
“收起你那些无聊的把戏和眼泪。”
“我的伤,怎么来的,因谁而起,”他盯着她瞬间煞白的脸,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她精心伪装的皮囊:“你心里最清楚。”
苏欲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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