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知道宋诗画这话说的没错,像银行这种机构只有锦上添花,从来都没有雪中送炭。
在这种情况下,各家银行拒绝贷款的确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身体后倾,余年靠在老板椅上,沉默几秒后,当机立断道:“还是之前说的,将寰宇集团能够抵押出去的东西先抵押,例如岚图会馆,至少从银行抵押拿到五百万不成问题,至于利婉连锁集团,三千万起步,现在我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拿到资金。”
听到这话,宋诗画的眉头扭成“川”字。
她看着余年那张年轻到不像话的脸庞,有些恍然,还有些怀疑,甚至不知道余年现在的决定是否是对是错。
努力调节好情绪,宋诗画拉过一把椅子在余年办公桌对面坐下来,推心置腹的说道:“玩这么大,你就不怕将整个寰宇集团拖下水?到时候无法收场?”
“其实现在已经无法收场。”
余年揉了揉额头,说道:“前不久我和魏应州的弟弟魏应行签订了对赌协议,必须保证岚图食品半年内盈利,如果不能盈利,就要将岚图食品低价卖给他。”
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水,余年继续说道:“虽然我有把握在市场上打败娃哈哈,但是短时间内盈利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平日里向来古井无波的宋诗画第一次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余年,说道:“疯了!我看你真是疯了,现在企业每天都在疯狂烧钱,咱们拿什么盈利?”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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