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大半个月没见,任坚白头发全白了,整个人看上去狼狈而又潦草,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坐在铁桌前,余年看着在两名工作人员的携裹下缓缓走来、最后在自己对面坐下来的任坚白,有那么一瞬间十分恍然。

        “坦白说,我没想到我们再次见面会在这里。”

        任坚白轻轻的叹了口气,充满沧桑的脸上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

        “没事,我也没想到再次见面会在这里,而且是以一种探监的方式。”

        余年说道:“从你沧桑的脸庞上写满的故事,不难看出自从我遇袭后,你发生了很多事情。”

        “你小子还是这么会调侃人。”

        面对余年的揶揄,任坚白无奈一笑,说道:“嘴巴是一点都不饶人啊。”

        “你能混到这种地步,都是你作的。”

        余年说道:“说说吧,为什么派邢掣搞我?”

        “一言难尽,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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