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越是挣扎求饶，对面的赛里斯新兵就越是兴奋。
打魏曼人算个屁，老子连打靶都是打魏曼人的活爹！
打活靶引发心理层面的独立、挣脱、乃至超越，让这支赛里斯部队迅速脱胎换骨。
以至于其它诸如挖战壕，巷战等训练，他们都很快上手。
张山考虑了一番，没有爆出自己的计划，只是让华尔列夫斯基进行一个新训练——让赛里斯第一师反复坐卡车游车河。一趟就是一百公里。
这不是无的放矢。
这时代，很多农民出身的人是会晕车的。
正在张山紧锣密鼓，拉满了【计划值】筹划偷袭拉海尔的时候，其实关北军司令部也有过这个设想。
一个参谋对着本田大将提议：“大将阁下，我提议加强拉海尔的防御。阁下您看，我们所有的补给都依赖拉海尔作为中转站，一旦失去拉海尔，我们的补给只够维持10天。”
本田不悦：“你觉得那些骑着马的汗国狗子有能力打下我们的城市吗？”
“呃，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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