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相斯拉瓦摇摇头:“我的陛下,如果殿下要拿我国任何东西做质押,必须通知我们。”
矿产也好,港口也罢,甚至是国家的关税,理论上很多东西都可以抵押。
无论做什么,都不可能绕开国内的相关官员。
老公爵的表情就很精彩,他说了句拉西亚古语,翻译过来就是:“那小子空手套白狼成功了?”
斯拉瓦耸耸肩:“似乎是这样了。密约的内容还没传回来。殿下只是传话,并没有出卖我国的利益。听说还有赚呢。”
“……”
国与国的交往,很多时候残忍得让人发指。
除非是国家存亡之际,又或者是双方力量严重不对称,否则大多数时候,只会是各取所需的利益交换。
哪怕一度怀疑伊拉塔那家伙是安德烈的支持者,老公爵也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那些穷鬼游牧民从未真正进入过拉西亚帝国的权力中枢。拉游牧民族当外援不可能影响到伯利亚家族的传承。他们还不够格。
“看来,我一直小觑了我们家的种马啊!”
这次轮到宫相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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