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这位阳武侯、新任的左冯翊,绝非依靠汉室宗亲身份幸进的膏粱子弟,而是一柄真正的宗室利刃,可以想象,自今日以后,刘珩的意志,便是左冯翊无人敢违逆的铁律。
“那些将手伸到郡府以及各县官仓的豪右,”
刘珩沉声道:“本官自有计较,而今各县当务之急,是稳住民心,恢复农事!同时各县皆张贴告示:左冯翊全郡,清丈田亩,分授流民,招抚离散!郑文公。”
他看向身旁一直静默肃立的郑浑。
“下官在。”郑浑躬身应道。
“由你暂领郡丞事,总揽钱粮度支。”
刘珩下令,目光扫过堂下:“各县令长,自即日起,一切有关田亩、赋税、仓储、流民安置之文书账册,皆需报郑文公核查!有敢隐匿、拖延、敷衍者,那七人便是前车之鉴!”
“诺!”
郑浑肃然领命。
“诺!谨遵府君之命!”
堂下官员亦是齐声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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