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是冥冥中的规律。”
她说着一段注定流传到后世的神话传说：
“开天辟地，当生命获得【智慧】后，就会渴望【长生】。”
“而长生无比特殊，是度过天地劫的唯一神力。”
“于是，创世神为了杀死掌握逃过纪元毁灭的长生神，降下了智慧。”
柳钧沉默了一下。
逻辑自洽，很有古代神话的美感。
连柳钧都要冒出这个念头：创世神，这一波恐怕真是要杀我这个长生之神！
当年天使之王的后半生都在忏悔，如今的虫七七，走上了老路。
她现在无比痛苦，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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