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曾在江宁县任职,但国难思报国,日寇狰狞,男儿理应扛枪上战场。”

        对方的问答刻意地有些像是套话,竹石清岂会将自己的历程平白交代出?还不知这人葫芦里卖着什么药,竹石清遂而说了一通冠冕堂皇的话。

        “投笔从戎,也算得国府一大佳话,又有参谋部保驾护航,你日后前途无量。”

        “长官过奖了。”

        “此一番军旅历程,你对日军有何看法?”

        “日军训练有素,装备优良,其指挥官对于战术的运用十分老道,的确不容易对付。”竹石清诚恳应道。

        “我有看过你在江宁县所做的书面材料,你是个搞政务的好苗子,有没有考虑过到中央工作。”

        “长官所说的政务是?”

        “比如军政部。”任书楠回过头来,轻轻一笑。

        “回长官话,对于其他工作,职下暂时还没有深入了解。”

        话音刚落,车缓缓刹住,任书楠也未多讲,起身离开,车辆边上是保定城内现存最大的酒楼,名为福星楼,上下共计三层,装修较为古朴,二楼探出的红色旌旗招牌使得此楼稍具江湖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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