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声调使得在场人不约而同的安静下来,连查账的随行官员都将目光投向了这里,远处,刁玉秀和一众科长俯首不言。

        竹石清默然在地,后背凉意上身,浑身力气像被抽空了似的,挤着眼睛看向刁玉秀,刁玉秀头压得更低了。

        眼瞅着是没有退路了,但此时绝不是正面硬碰硬的时候,若是一口撇清自己,还不知道这小小的空间会乱成什么样子。

        四周静得可怕,皮衣男勾着眼死死盯着自己,下一秒就能喊两个人把自己当场毙了。

        “是我做的,这,这是我的工作。”竹石清正色道。

        皮衣男听完冷冷地笑笑,正要开口,堂外身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到了。

        皮衣男撇下竹石清,扔下手里的书卷,往外探去,列在男子边上,低声道:“郑处长,都查清楚了,这些都是这小子做的。”

        这些,明显指的就是竹石清经手的那些文件材料,而这个郑处长,成为了现场级别最高的人物。

        郑处长不怒反笑,和气地走到竹石清跟前来,扫去肩上的烟尘,不知是真是假地道了句:“你倒算个人物,敢明目张胆地造假。”

        郑处长放下手的刹那,不等竹石清辩解,几个卫兵就将竹石清双手反制,压了出去。

        县政府院旁有条巷子,竹石清被扔到了这里,两口有卫兵守卫,令人发笑的是,巷子里还有惊魂未定的谢家父子,以及几个面生但能判断是其他几个乡的乡长或民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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