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连同境界的大圣都无法察觉。
楚尘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看着自己手中的护道人。
“临死之前，还有什么遗言？”
钟晟张了张嘴，发出了一连串听不懂的声音，外加上大量的血沫。
楚尘微微摇了摇头，随手从戒指里面拿出来一颗普通的丹药，塞进到对方的嘴里。
很快钟晟的喉咙就好了很多。
钟晟此刻恢复了说话能力，惨淡的笑了笑。
“原本以为能够一步登天，没想到反倒是提前被杀了。”
“没有死在那个老东西手里面，反倒是死在你手里面，其实要真说起来反而对我来说是件好事。”
“那家伙可是能够把人的灵魂拿来点灯，其手段卑劣程度无人可以想象，若非是因为你的存在，否则我这辈子都不知道他竟然还会笑。”
钟晟跟在祁老儿身边已经有几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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